孟行悠松开迟砚的胳膊, 感觉双腿无力,她靠着外墙蹲下来,眼神空洞看着前面的路。
宿管周末晚上不守夜,会溜出去打牌,凌晨才回来,他们真要干点什么,你对付不来。
结果一转身,看见化学老师从办公室出来,后面教导主任,前面老师,两头都躲不过。
老祖宗啊隔着有没多远您喊什么喊,耳背吗。
孟行悠把衣服穿上,想起还有这么一茬,实话她可不敢说,只能胡说八道:哦,没有,我刚刚太热,就借你的头放了一下外套。
别看教导主任人瘦头秃,留个地中海,可这声音可谓是后劲十足,一声吼,教学楼都要抖一抖。
秦千艺凑上前看,她大概明白孟行悠的意思,若真能照她说的那样做成实物,绝对甩她那个点子好几条街。
粉笔颜色单一,最重要的是达不到上色和晕染的效果,不如我们用广告颜料,先把黑板刷成浅色,然后画一个大人物做主体。
休息室的门被带上,孟行悠站在原地,久久没回过神来。
但喜欢这件事,要是光凭不想就可以不能,那该有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