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以为容隽是在卫生间或者是已经早起离开了,没想到走到厨房门口时,却听见里面传来谢婉筠的声音——
乔唯一微微呼出一口气,这才收回视线,也盛了一碗汤放到他面前。
回望过去,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什么有用的事情都没有做过,看上去好像为她付出了许多,实际上带给她的却只有无尽的折磨和痛苦,桩桩件件不必再提,就连他做给她吃的东西,都是难以入口的
我给你煮了一碗面,你吃了吧。容隽将面放到她面前。
接下来两三天的时间,乔唯一都是全情投入于工作,而谢婉筠则完全没用乔唯一给她安排的导游,在容隽的陪同下,游玩了巴黎最著名的几大景点。
与此同时,房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隐约的说话声,紧接着,就听到了门铃响——
晚上十一点多,大厦内陆陆续续有人走出,容隽又抬头看了一下办公楼层,估摸着应该是她公司的人终于得以下班,这才又一次拨打了她的电话。
容隽却下意识地就开口道:小姨,您别
回到桐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,乔唯一先将谢婉筠送回家,这才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。
我打了一个。容隽说,可是没通,我怕打扰你工作,就没继续打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