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了一声,顾潇潇喃喃道:这个小妖精,梦里都想爬我床。
呀,这样啊,可是我朋友不肯去医院,他爱面子,我怕戳他心肝,想着给他弄点中药,悄悄给他喝下去。
再想想肖战刚刚阴森森的语气,顾潇潇觉得,这妥妥的就是个受啊。
没有清脆的关门声,反倒是有种甩到肉盾上的声音。
被骂了一通,肖战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面部线条紧绷着,深怕自己没忍住笑出声来。
他今天的吻,好像带了某种化学因子,促使她身体开始分泌多巴胺,向来厚脸皮喜欢调戏肖战的她,居然感觉到脸红心跳。
听她这样一说,想起老大说过,这丫头手段一般残忍,在明显不敌的情况下,李春花下意识拢紧衣服:你,你知道什么,我就是来这里教书的。
等她走了,寝室里依然悄然无声,只有卫生间里传来杜婉儿的低泣声,寝室里另外两个女生有些担心:要不我们还是告诉老师吧。
痛意让她惊醒过来,她迷迷糊糊的揉着脑袋,她这是在哪儿啊?
尽管顾潇潇觉得这件事不是她的责任,毕竟不是她做的,但始终脱不了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