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放下中性笔,话赶话顶回去:不然呢,我对着他哭吗?
一上车孟行悠毫不客气把孟行舟从后座挤到了副驾驶,跟夏桑子在后面说八卦腻歪,惹来这货的嫉妒,一路上不停用月考文科考了几分、年级排名多少、文综有没有不及格此类极度惹人不适的问题来报复她。
在一起之后迟砚每晚都会来找她聊两句,有时候是她找他,两个人说点没营养的话最后互道晚安。
她也是做起题来容易进入忘我状态的人,今天留的生物作业有点难,她跟一道实验题死磕,连下课铃声都没听见。
司机还在继续哼歌,迟砚收起手机,靠坐在椅背上,脸朝窗户,看着外面往后退的一景一物,自言自语道:不能晾。
教导主任说了快五分钟的教,才让言礼和边慈上台作检讨。
孟行舟想了想,又补充了一句:比赛要尽力,但别把竞赛当成唯一出路,拿不到好名次也没关系,反正还有高考。
孟行悠没开什么灯,屋子很大更显得客厅昏昏沉沉。
不是从迟砚嘴里说出来的话,不是迟砚亲口承认的事情。
——完了,砚二宝,我刚刚试探了一下,我哥好像还是会打断你的腿。qaq