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有一辆空出租车经过,霍祁然拦下之后,直接就上了车。
她一边咬着右手的那一半包子,一边将左手的那只包子递了出去。
破旧而廉价的小旅馆,房间逼仄又阴暗,摇摇欲坠的窗户根本没办法打开,床边的位置仅能容纳一人通行。
霍祁然又一次陷入沉默,慕浅偏头看了他一眼,你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景厘?
景厘似乎依然是有些恍惚的,对上他的视线,好一会儿才缓过神,轻轻笑了起来,没事。
毕竟是私事。霍祁然说,而且我姨父最近要忙的事情很多
怎么啦?景厘看着他,几乎无声地问了一句。
听到那两个字,景厘的心控制不住地又抽痛了一下,凝眸看向他。
景厘很快就将手机里的那部纪录片投屏到了酒店的电视机上。
桐城姓景的人不多,而会给景厘打电话的、姓景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