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站在两个人后面,听见孟行悠说这句话,眉头不受控拧了一下。
迟砚饶有意味地看着她,顺着她的话问:我是什么分量?
迟砚目光微动,抬手揉了揉景宝的头:景宝开心,哥哥就开心。
我转学,我走读,上课有保姆护工,下课有我,一年拖不垮我。迟砚眼神坚决,不容反驳,我跟你们不一样,你和舅舅,谁走,这个家的天都要塌下来。
什么高岭之花湖中寒月,什么神仙皮囊高冷禁欲,全都是幌子。
既然这样迟梳能图个心安,家里差人不差钱, 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。
比如景宝喜欢玩拼图,有一天景宝有了喜欢的人,你邀请她跟你一起玩拼图,哪怕你们一下午什么都没有拼出来,景宝却会比一个人拼完一整张图还要开心。
孟行悠的脾气被挑起来,瞪着他:迟砚,你不讲道理。
孟行悠眨了眨眼,眼睫毛扫到迟砚的下眼眶,有些痒,两个人都笑起来,她推了推迟砚,却全完反应,无奈道:你不要这么贪心。
迟砚脱了校服外套随手扔在书桌上,脱了鞋直接上床,把被子抓过来盖在脸上,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