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这个班主任,还真是被他们这帮学生小看了啊。
看来迟砚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跟她划清界限的人,不管是面对她还是面对景宝。
江云松更莫名其妙,瞪大了眼,懵逼生气不爽各种情绪还没来得及用语言表达,就被迟砚拍了拍肩膀。
不补充还好,一补充孟行悠就想歪了:我发现你很记仇啊,朋友。
孟行悠扯了扯外套,如实说:借我的,等车太冷了。
小孩子的世界简单又纯粹,孟行悠来不及思考迟砚跟景宝说这件事的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,也不太愿意去脑补,总归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表情。
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
你竟然为了一只猫,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来引诱我。孟行悠恨自己对声音几乎为零的抵抗力, 叹了一口气,你大可不必如此,不就是买猫吗我有空,下次记得用本音跟我说话,少用晏今的伪音。
迟砚在车上跟迟梳打了好几通电话,都没人接,估计又在开会。
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,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,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, 一声闷响,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