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还板着脸,虽然忍笑忍得特别辛苦,但她觉得她应该严肃点儿,不然显得很随便。
迟砚在心头爆了句粗,拿着手机转身往卫生间走,脚步略显匆忙。
迟砚眉头颤了两下,半天憋出两个字:没有。
趁老师还没来,六班的男生抓住机会为自己谋福利,每个女生从更衣室出来,都被这帮男生仔细打量了一番。
上学期办黑板报,迟砚见过孟行悠的随手涂鸦,她应该是正儿八经学过的,有点功底,卡通画和素描都会画,他不懂这方面,只觉得她画出来的东西,跟景宝小时候看的画报也差不多,想来不会太差。
没有你爸哪里来的你?做人可不能忘本。
说起来之前在游泳池,她也没有摸他的头摸到泳帽都被薅下来
孟行悠挨着迟砚坐下,把食品袋放在旁边,从里面拿出一个白煮蛋,刚从电饭煲里捞出来的,烫得不行,她的手被烫了一下,下意识去捏耳垂,缓了几秒又放下来,一边吹气一边剥蛋壳。
大过年说句不好听的,那天你爸妈要不是去了医院,估计也不会出车祸,迟景就是一灾星,个倒霉催的玩意儿!
孟行悠倒真想听听他能放出什么屁来,一字一顿地说:陶可蔓,陶可蔓的陶,陶可蔓的可,陶可蔓的蔓,清楚明白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