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个环境,又是在沙发里,容隽自然也是睡不着的,几次都忍不住想进房间去找乔唯一,却又只能按捺住。
乔唯一身体微微一滞,却依旧保持着没动,继续给他擦药。
如果我真的好他缓缓开口,声音已经控制不住地喑哑了几分,那你为什么不要?
基于经验,基于现实,也基于他们之间的不合适。
乔唯一缓缓抬起手来,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。
容隽察觉得分明,却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,随后低声道:老婆,我说了我会改的
提到谢婉筠,沈觅骤然又沉默了下来,很久之后,他才终于低低开口说了一句:我妈就是个傻女人傻到家了
谢婉筠大概早就忘记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,乔唯一按响门铃时,她匆匆打开门,却在看见她的瞬间黯淡了眼眸。
说完他就站起身来,走到了阳台上去打电话。
推开门,屋子和她离开时一样,容隽之前用来喝过水的杯子都还放在厨房吧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