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却只是微微皱了眉看着他,好一会儿才低声道:可是你比我上次见你的时候,瘦了好多
千星忍不住又道: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?
尤其是看到千星回来之后,他心情似乎更好了一些,两天后就办理了出院手续,回到家中静养。
接下来的几天时间,千星始终还是从前的模样,寡言少语,懒得跟任何人交谈,大多数时候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不出。
千星原本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手机,却在他端起豆浆的第一时间站起身来,将他平常用餐的小桌摆到了他身前,将早餐全部放上去。
果不其然,客厅里,霍柏年正在就这件事发表意见:你要再过去我怎么都不会同意的,你自己算算,这才多长时间,你都出几次事了?再这么下去,你是要把你妈妈吓死还是气死?
千星依旧低着头,垂着眼,仿佛说不出话来。
不是不可以,是时间太短,羁绊太浅,不足以。
看病?你看哪门子的病?千星说,你到底想干什么?
慕浅眼眸一转,朝前方开车的司机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