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听了,只是道:很有希望,耐心等待吧。
庄依波又着急又内疚,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机显示屏,却意外看见了沈瑞文的名字。
庄依波小心翼翼地将他放上小床,这才终于松了口气,回到客厅,却见申望津静坐在沙发里,脸上的神情都微微凝滞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庄依波闻言,顿了顿,才道:我就是感冒发烧吧?输完这瓶水是不是就能好?
庄依波还没来得及从看见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,身后的孩子大概是见他们两人这样面面相觑觉得无聊,不耐烦地嚷了起来。
直至第二天清晨,庄依波早早醒过来,感知到身边的热源,睁开眼睛看到他的时候,还有些恍惚,只觉得像是在做梦。
申望津只低低应了一声,被她伸手搀着,顺势就躺到了她的床上。
申望津却摇了摇头,道:你住一楼和二楼。
我自己?申浩轩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重复。
她从未亲历那样的人生,却在那短短几天的想象之中,就让自己沉溺到了近乎窒息的痛苦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