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趴在床边看着他,你不会整晚没睡吧?
容隽也懒得去多追问什么,胡乱填补了一些,也不等容恒和陆沅再多说什么,直接就拉着乔唯一离开了。
最终容隽没有办法,问过医生之后,领了两片药给乔唯一送了过去。
容隽满脸无辜地耸了耸肩,只当自己什么也没说过。
至于此时此刻这样的情形,她更是从来不敢肖想。
容隽这一周推了无数的公事才做到每天准时回家给她做饭,但是今天晚上这一桩是真的没办法推,他却还是又亲了乔唯一一下,说:不是我打退堂鼓,过了今天,我依然会继续实践我的承诺的。
将自己泡进浴缸修整了足足一个多小时,乔唯一才终于渐渐恢复了力气,穿了衣服起身走出卫生间时,容隽已经准备好了早餐。
容隽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伸出手来将她揽进怀中,低头在她额头上一吻。
她病了一场,在宁岚那里住了一周的时间,养好病之后,便直接启程去了法国。
乔唯一缓缓呼出一口气,随后扬了扬手机,道:你看见了?这些天公司很忙,像这样的电话我今天还会接很多个,你确定要留在这里看着我打电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