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冰吃到一半,孟行悠又叫了点其他甜品,零零碎碎全被两个人吃进肚子里,最后吃甜食吃到发腻才停手。
迟砚嗯了一声,脸上没什么情绪,说起景宝的事情一直都很平静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她推开隔间的门,出去之前按了一下水箱,没有门挡着,冲水的声音比平时大了一倍, 成功打断了外面两个人的对话。
教导主任一怔,心想我还没进入状态你这小子动作还挺快。
迟砚懒懒地,阖上眼假寐,耐着性子答:不反悔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景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又重复了一遍:我说我要回家,我作业写完了,我、要、回、家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迟砚等得无聊,把副驾椅背往后放了些,半躺在座位上,拿着景宝的手机在大腿上转来转去消磨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