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刚刚洗过澡又被他闹,原本不情不愿,然而情到浓时,偏偏又不由自主。
那小子不会到现在还没对唯一死心吧?傅城予说,你们俩都已经在一起这么几年了,他得多想不开还想要继续追唯一啊?
可不是吗?温斯延说,见到她在那里复印资料,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。
可是乔仲兴在艰难地咳嗽了两声之后,还是继续开了口:为了你,他连家里为他铺好的仕途都可以放弃,这辈子把你交给他,爸爸也就放心了
乔唯一又等了这个快了很久,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哭腔的低喊。
电话那头,躺在床上的容隽看到这条消息,气得直接就砸了手机。
他生怕一个转眼乔唯一就又自己走掉,因此拿药也一路求着告着插了队,好在他拿了药回到大厅时,乔唯一还乖乖地坐在先前那张椅子里,低着头闭着眼睛,似乎已经又睡着了。
没事,就是血压有点高,加上最近应酬多,有点疲惫乔仲兴回答。
与此同时,那些已经被压下去的情绪又一次蠢蠢欲动,浮上心头。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