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笑着点头,颇有点厚脸皮地说:好吧,没有我的梦,那的确是噩梦了。
这些天,他回来的更晚了,即便回来早了,也是在书房工作到深夜。有次,她醒来没看到他,去书房时,看到他歪在沙发上睡着了,白皙的皮肤上,两个黑眼圈尤为醒目。
他们都忽视了这场无意义商战所带来的影响。
隔着手机屏幕,斥责伴随着奚落,姜晚没心情听,只冷冷道:夫人,你打电话来,就是准备说这种玩笑话?
脑残沈景明笑得温柔:我就喜欢你。姜晚,你先去英国,我在这边处理点事就去陪你。
嗯,是的,奶奶,我刚去医院做了检查,是怀了。
姜晚起床洗漱了,简单吃了早餐,走出门去。
姜晚开了口,许珍珠回头看她,笑得亲切:事情都处理好了?晚晚姐,你没什么伤害吧?
他走过去,坐下来,倒了一杯酒,一仰而尽。
那个清冷的夜,瓢泼大雨冲刷过他身体上的血水,心脏处传来透骨的冰冷和疼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