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吭声,余光里自己嘴还肿着,像在嘲笑她的弱智,当场气得趴在桌子上,把脸蒙住。
这回白阮还没回答,傅瑾南便淡淡道:有意见?
白阮心里又急又气的,早知道这老太太这么倔,她昨晚怎么着也得把她叫醒,跟她解释清楚。
斑马道上,一堆年轻夫妇牵着几岁大的女儿,快步走过去。
傅瑾南定定地盯了她一会儿,而后脸色越来越难看,最终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:所以,你那天亲我就是为了拔我头发做亲子鉴定??
他话刚说完,傅瑾南便慢慢变了脸色:今天是周三?
酒红色的围巾在白阮眼前闪了闪,下一秒便贴在了她的脖子上,带着暖暖的热度,还有一丝清淡的薄荷味。
待呼吸基本平稳后,这才整理衣领,伸手去按门铃。
她有把柄在白阮手上,不能上网爆料,但可不可以找机会偷偷告诉南哥呢?
这两个字他一生中听过无数遍,可没有哪一次如此刻这般令他动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