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却依旧只是背对着容恒站着,连头都是低垂的,仿佛真的抱歉到了极致,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会在那里,我应该避得更彻底一些的对不起
很疼?容恒轻轻抓住她手上的那只手,低声问道。
容恒听了,揉了揉眉心,在外面的沙发里坐了下来。
容恒一听她这个阴阳怪气的调调,就想起了前些天跟她通话的情形,微微拧了拧眉,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霍靳西。
慕浅应了一声之后,摸了摸儿子的头,随后就抬眸看向了容恒。
容恒心里有些堵,有些心不在焉地吃了两口,忽然意识到自己吃的是梨,心头瞬间更堵了一些,悻悻地扔开盘子,回头看时,陆沅已经又在失神地盯着自己的手看了。
直至他口袋里的手机收到讯息震动了几下,容恒才赫然回过神来。
容恒坐进沙发里,摊着抽了支烟,才终于站起身来,走上了楼。
卫生间里,容恒拧开热水,将一次性的毛巾打湿又拧干,随后便转向陆沅,避开她要接过毛巾的手,直接擦上了她的脸。
在我这里,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。容恒一字一句地开口,喜欢就是喜欢,讨厌就是讨厌。没有中庸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