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面说着,一面端起那碗粥来抿了一口,随后看着乔唯一泛红的眼眶,道: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味道啊?
乔唯一听着他的话,目光近乎凝滞,湿气氤氲。
乔唯一躺在沙发里听了一会儿,很快就想起来为什么这些话陌生又熟悉了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乔唯一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准备去护士站喊人的时候,忽然就看见了站在那里的容隽。
明天吗?乔唯一说,可能没有时间?
她一边说着,一边拉他起身,强行将他推进了卫生间。
容隽闻言,掀开被子挤进了被窝,将她抱在怀中,道:那你舍得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