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只是轻笑了一声,道:她要是真的只有这点把戏,我还挺失望的呢。就看看她还有什么手段能够一击击垮我吧。
可她依旧是平静的,柔顺的,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。
楼上,陆沅敲开容隽的房门之后,直接就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他。
怎么了?容隽说,我也没让你来我的公司,也没把你硬塞进熟人的公司,你凭自己的表现拿到的offer,不开心吗?
屏幕上正是去年年底的公司年会,而乔唯一是作为高层上台去给优秀员工颁奖的。
陆沅忍不住咬了咬唇,随后道:哪有不合适的人能在一起那么多年的?
乔唯一指着餐桌上的狼藉,道:你去清理那边。
没事了,妈。容隽的声音依旧平静,你放心吧,以后都没有我跟她了从今以后,她是她,我是我,她的事,从今往后我都不管了跟我没关系
在此之前,他在她和陆沅慕浅的对话录音里反复地听着她最后的几句话,听她说——
尽管容隽清楚地知道乔唯一并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,可是想到她留在淮市也只会睹物思人,因此她既然说自己准备好了,第二天,两个人就回到了桐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