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面说着,一面端起那碗粥来抿了一口,随后看着乔唯一泛红的眼眶,道: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味道啊?
自从安置了这套房子之后,容隽便总是长时间地居住在那里,很少再回家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道:那包括我现在在的这家公司吗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连忙又一把将她抱起来,急道:老婆,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?
没事,就是血压有点高,加上最近应酬多,有点疲惫乔仲兴回答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听到这样的话,容隽哪里能忍,当即就要推门下车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