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病房里却很安静,僵立在病床边的庄依波没有哭,坐在病床边的庄珂浩连眼眶都没有红一下。
情事上,他一向克制,像这样子的两个凌晨,简直是极大的犯规。
许久之后,她终于忍不住缓缓睁开眼来,看向了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。
那你怎么能不问他在做什么呢?千星有些着急地道,难道你想看见他走上错误的道路,下半辈子都在——
这才轮到申望津失神,静默许久,他才忽然又开口道:为什么要说出来?
她的房间在25楼,她隐隐约约记得另一间房在23楼,她进了电梯,匆匆来到23楼,才到走廊上,就看见有两个房间的住客正站在门口朝某个方向张望,同时讨论着刚才的那声巨响。
他在卫生间里待了片刻,走出去时,她正在卧室里整理自己的衣物。
对于庄依波来说,这不像是跳舞,更像是拥抱。
可她越是不一样,申望津心头越是有种说不出感觉,像是有人捏着他的心脏,捏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既然要重头来过,为什么就不能放轻松一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