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博远坐回位置上,分给武平侯几块,一家四口都开始啃起了肉脯:总不可能是母亲记错了吧?
皇后柔声说道:陛下,明珠也是你的外甥女,你可要为她做主啊。
苏明珠笑道:所以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呢?怕是连哥哥几岁尿床你都知道。
苏博远这几日都是坐立不安的,因为心不静的原因也不再画画,反而听说那里的寺庙灵验就去上上香。
苏明珠鼓着腮帮子,苏博远得意地看着妹妹。
四皇子洗过脸后,就坐在了一旁,等廉国公夫人进宫的时候,四皇子妃已经跪不住趴在地上了。
报官吧。武平侯直接说道:到底是怎么回事,就让官府来查,我也不偏袒我兄长,一切都等官府判决。
武平侯夫人和苏明珠确实不知道,特别是苏明珠的那双杏眼满是茫然和担心,就好像受惊了的小鹿一般惶惶不安却又不知道该藏到哪里去,看的闵元帝心都软了,先时刚听完四皇子妃话的愤怒也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其实这点不仅苏明珠想到了,武平侯夫妻也想到了。
苏明珠忽然想起来:我好像听白姐姐提过这件事,白姐姐并没有说是谁,只说一件珍珠衫而已,许她穿就不许别人穿,比不过旁人就当众甩了脸子,把一屋子的客人扔下,也不嫌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