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变

他明明还不知道答案是什么，可是，却又好像已经知道了

申望津这才又抬起眼来，看了面前的人许久，哑巴了？还是我就这么吓人？

庄依波凝滞的眼波赫然一震，迎上他视线的时候，终究有眼泪，不受控制地直直掉落下来。

因为她已经透过护士和门之间的缝隙，看到了病房里的情形。

楼层公共卫生间其实是在右侧走廊的尽头，可是庄依波在原地站了片刻之后，却控制不住地转身，走向了左侧。

她清醒地知道发生了什么，知道自己做了什么，也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。

沈瑞文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，看着外面渐渐黯淡下来的天色，眉宇之间微微流露出一丝焦虑。

像做梦一般，她居然连续两天都出现在了他眼前。

庄珂浩只是静静地看着她，脸上一如既往没有太大的表情波动，也顿了片刻，才淡淡道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，你也没想过告诉我，是吧？

庄依波站起身来，又跟那男人说了什么，那男人似乎是想要送她出去，她却摆了摆手，示意他先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