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不由得愣了一下,等到回过神来,那头的郁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掉了电话。
不用了。庄依波缓过神来,看向他道,我想休息一会儿你是不是下班了?下班了就赶紧回去休息吧,不用看着我,我又没什么大事。
她到底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,我没有我不是要求他一定要好起来他要是实在累了,乏了,就放手离开,其实也没什么不好,对不对?我怎么会怪他?我怎么可能怪他?
庄依波又着急又内疚,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机显示屏,却意外看见了沈瑞文的名字。
一瞬间,她竟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气,僵在那里,好一会儿才终于发出声音:你你
有些黯淡的光线一下子明亮起来,申望津瞥了一眼她书页上的字,这才淡笑着开口道:又开始看新书了?
所以啊申望津抱着她,道,早晚我们也是要离开滨城的,这些事情,他们早晚还会面对,不可能永远指望我。就让他们自己去面对和承受好了,我管不了那么多。
单方面的付出或者接受,其实并不好玩,这一点,他早有经验。
申望津养伤、工作、照料申浩轩,偶尔注意力放到她身上时,总觉得她应该是很无聊的,可是她却似乎已经很适应这样的生活——每天练一个小时的琴,其余时间做饭,看书,在他有时间的时候陪他去附近的小公园走走。
可是小孩子明显不喜欢那个玩具,拿在手里又丢掉,只不停地往电子琴那边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