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为她调高了病床,这才端了粥碗到床头,先喝点粥垫一垫,然后再吃别的。
傅城予听了,沉默片刻之后,忽然道:然后呢?
很快是什么时候?阿姨说,到底有没有个准信?我好帮你通知倾尔一声啊!
他的手上一丝力气也没有,连手指尖都微微发麻,来来回回,终究都是无用功。
这话说得平静,傅城予眼波都没有多大变化,只是静静看着她。
只说了三个字,他便再没有发出声音,余下的话更是都湮没在了喉咙深处。
是吗?顾倾尔淡淡应了一声,没有多的表示。
傅城予很快又收回了视线,继续帮她整理东西。
都不重要——傅城予怎样不重要,他要做什么不重要,这些新换的家具物什也不重要。
我没问你这个!傅夫人蓦地回过头来,神情复杂地看看他,又看了看车窗外那幢明亮的住院部大楼,眼神变了又变,终究还是道,算了,你给我滚下车去!萧泰明这王八蛋,萧家那群腌臜货,老娘绝不会让他们好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