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注意到孟行悠的视线,开口介绍道:这我姐的助理,姜泽瑞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
两人离得近,男生的鼻息扑在脸上,带着清冽的味道。
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迟砚拿起毛笔,让笔尖沾了点水才往颜料里面放,防止写起来不顺畅。
孟行悠漫不经心地说:手痒,随便做的。
迟砚把孟行悠的反应看在眼里,不想气氛这么沉重,也没必要这么沉重,于是换了一种情绪跟她说话: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,要是他知道我跟你说了又要闹脾气,难哄得很。
她推开隔间的门,出去之前按了一下水箱,没有门挡着,冲水的声音比平时大了一倍, 成功打断了外面两个人的对话。
孟行悠没再提,太子爷这种大男子主义,怎么说都没用,说了也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