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听了,不由得沉思了片刻,许久之后,才轻轻呼出一口气,不置可否。
容家和许家一样,同样是功勋之家,容卓正自幼家教甚严,耳濡目染之下,也同样走上仕途,为人正派,严格自律,一向嫉恶如仇。
陆与川听了,神情并没有多少缓和,只是道:去查查,霍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向。
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
陆沅静坐在床边,直至听到楼下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,她才起身走到窗边,往楼下一看,正好看见容恒倒车驶离的情形。
好在很快他就将自己调整了过来,重新做回了警察,也做回了容家的儿子应有的样子。
陆沅正站在屋子中央,转头看见这一幕,整个人都僵了一下,随后才快步走上前来,看向容恒,你不是去了邻市,今天不回来吗?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我没惹他。陆沅很平静,只是一些思想观念上的冲突罢了。
话音刚落,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