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葬仪式结束后,陆与川亲自下地摘了新鲜蔬菜,准备起了午饭。
陆与川忽然低笑了一声,道:你似乎总是这样跟我使小性子,以至于到了此时此刻,我还有些分不清,你这样的小性子到底是真是假。
你不是跟浅浅他们走了吗?陆与川一面打开车门,一面道,怎么还在这里?
说完,慕浅便跑进屋子里,找到自己的手机,拿到楼上去给霍靳西打电话。
我猜得到开头,未必猜得到结局啊。慕浅说,也许你原本只是打算利用我,以我作为筹码换一个脱身的机会,可是万一你听我说完这些话,对我动了杀心呢?
他不仅仅是霍靳西,他还是我女儿的丈夫,我女儿一辈子的仰仗和依靠——陆与川说,他必须要很卓越出众,但更重要的,是安稳。
慕浅在他身后站了片刻,才终于开口喊了一声:爸爸。
慕浅闻言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——原本戴着戒指的手上,此时空空如也。
陆沅听了,又安静片刻,才伸出手来挽住陆与川,低声道:爸爸不用担心我。至少现在,我知道我很好——
他不仅仅是霍靳西,他还是我女儿的丈夫,我女儿一辈子的仰仗和依靠——陆与川说,他必须要很卓越出众,但更重要的,是安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