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第二次是中午,乔唯一在帮容隽晾晒刚刚洗好的床单;
明天吗?乔唯一说,可能没有时间?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只是乔仲兴总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,一篇论文念了好些天,也没彻底念完。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我干嘛?许听蓉看着他,怒道,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干了什么?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乔唯一听着他的话,目光近乎凝滞,湿气氤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