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面对陌生人不是一个会怯场的人,可孟父身份不一样,他又是头一回,仍然免不了紧张,这才几分钟的功夫,手心已经是一层薄汗。
孟行悠一听就不妙:"他本来就不喜欢迟砚,我再损他,我哥不得拿刀砍他啊!"
按照惯例,五中从八月上旬就开始补课,暑假时间不到一个月。
——朋友们,江湖救急,下课来二班帮我撑个场子。
孟行悠站得笔直,一板一眼把刚才的话又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。
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,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,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,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,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。
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,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,伸手环住他的脖子,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: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?
——你放心,就算我谈恋爱了,您还是我最狗最丑的哥哥。
孟母心里一暖,嗔怪道:你最近说话挺肉麻的,老不正经。
迟砚拿过她手上的考试用品,最后一科考完了才问:考得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