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就在她身后,静静看了她片刻之后,忽然缓步走上前来,伸手为她整理了一下肩带。
不是,没事。庄依波说,我妈那个性子,你也知道,跟她吵了两句今天是爸爸的生日,我不想破坏气氛,所以就先走了
这天晚上,申望津仍旧是在庄依波房间里度过的。
我以前没看过这场。庄依波说,看见在演出,就想着来看看咯。
你爸爸,你妈妈,你哥哥都一再暗示,让你出些力不是吗?申望津盯着她,似笑非笑地道,你不是对他们言听计从吗?怎么到头来,却阳奉阴违?
待到琴声再度响起,他的手指再次随着韵律震动起来,才算是恢复正常。
至少到现在为止,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图什么——
庄依波呼吸一窒,还没来得及说话,申望津已经转身走向了客厅的方向。
庄依波只是淡淡一笑,道:对,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拥有它。你进来看看——
无论从哪方面看,他们之间都不应该再有牵扯,可是偏偏,这个男人就是要将她束缚在身边,仿佛只是做一个摆设,他也是需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