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腔怒火,看见她这个样子,只觉得自己应该是说进了她心里,继续道:作为一个父亲,他连最基本的义务都没有尽到。那时候你那么小,就要面对一个那么可怕的女人,吃了那么多苦,遭了那么多罪,他却不管不问,一无所知,他有什么资格当爸爸?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容恒也迅速反应过来,连忙松开了她,去查看她的手,怎么样?很痛吗?有没有牵扯到伤口?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
慕浅见他这个模样,却似乎愈发生气,情绪一上来,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,身体也晃了晃。
慕浅缓缓收起杂志,站起身来道:我饿了,去找点吃的,你们慢慢聊。
她站在窗边,一直看着他的车子驶离霍家老宅,这才重新回到床边,继续整理自己的衣服。
她缓缓转过头,原本是想看向自己枕侧,没想到刚转到一半,她整个人就顿住了,连心脏都隐隐一缩。
果然,下一刻,许听蓉就有些艰难地开口:你是
这么快就到了?陆沅想起刚才那个电话,不由得问了一句,随后才道,你感冒了吗?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