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登时就没有再吭声,仍旧是坐在那里看他的电视。
容隽一愣,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撒开手,看着她起身拿过手机,转到窗边去接起了电话。
还有没有什么?容恒喃喃道,还有没有什么是没准备的?
乔唯一又沉默了一阵,才终于道:孩子没了之后。
学校大概有什么庆典活动,此时此刻,礼堂内,大概十几个学生正在忙着彩排流程,试播放视频,而乔唯一就坐在最远的位置,安安静静地注视着前方,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。
他眼波凝滞,神智同样凝滞,乖乖交出了自己手中的酒杯。
乔唯一点了点头,目送着他脚步匆匆地走向停车场,坐进车子里离开,这才终于收回视线,缓步走进了酒庄。
容隽一听到她中气十足的声音,立刻就断定她已经没什么事了,更何况她这通回应怎么听都透着心虚,偏偏眼前这位容先生一叶障目,也不知道是真的察觉不到还是明晃晃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。
陆沅不由得又沉默了片刻,才道:不会是因为明天的事,让伯母也一晚上没睡好吧?
容恒和陆沅原本正靠在一起看视频,抬头看到两个人进来,再看到容隽的脸色,不由得又偷偷对视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