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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眶微微有些泛红，但是不像是哭过，目光平静，并无多少悲伤。

申望津听了，淡淡抬眸看向她，道：你问我？

申望津静静地听完，缓缓点了点头，而后将她的手拢入了掌心。

宴会结束已经接近半夜，年幼的Oliver上一刻还在努力跟庄依波对话，下一刻就趴在爸爸的肩头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
可是她从来不知道，同一片天空下，原来还有另一个世界——一个被浓密的黑暗包裹，一丝光也照不进去的世界。

直到她拿起自己面前的水杯想要喝水时，目光仍旧停留在面前的书上，申望津眼看着她手中的杯子一点点倾斜到底，分明是一滴水都没有了，可是她却保持了那个姿势十几秒，才突然意识到没水了一般，终于舍得抬头看一眼。

她不敢说太多，也不敢多看他，拿着那两包烟，匆匆就离开了他的书房。

到底还是经历了这么多事，她终究跟以前不一样了。

这个时间，按他的习惯原本应该是回自己的公寓休息补觉的，可是坐上车之后，申望津却吩咐司机将车子驶向了庄依波的公寓。

这下她是真的动弹不得了，只是乖乖靠着他，过了没多久，终究还是缓缓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