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崽,卧室好闷,我们可以开窗户吗?景宝站起来,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小毯子,递给孟行悠,要是你冷的话,就披这个,很暖和的。
早在上周五放学前,贺勤就在班上说了下周游泳课开课的日子,全班兴奋到不行,尤其是男生,因为游泳课只安排了男女老师,但场地有限班级又多,男女生并没有分开上课。
迟砚脑子的神经猛地绷紧,无数画面在脑海里闪过,她哭她闹,她跑她跳。
景宝怕生,全家人不管怎么劝他也不肯去隔壁吃饭,宁肯一个人留在家里吃。
——那可不,万一你收了红包也要转校怎么办,快还给我。
过了半分钟,不知道中了什么邪,他发了两百的红包甩在群里,分分钟被抢光。
孟行悠当然记得,那天她就是为着迟砚给她汇报行程、解释没有秒回微信的原因,兴奋得失了眠,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,又被孟母说了一顿。
钱帆会水,扑腾两下还是喝了一口泳池的水,趴在池子边,皱眉哀嚎道:你干嘛啊哥,这给我呛的!
家长在教室里面三三两两的凑一起聊天, 话题左不过都是孩子成绩,上了什么补习班之类的。
临近傍晚,雪越下越大,孟行舟一路跑到教室,在门口抖了抖身上的雪花,才走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