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际,此情此景,就算她真的有心委屈自己,可是又有什么可委屈的呢?
对容隽和容恒来说,这天晚上是个不眠之夜。
许听蓉立刻竖起手指,做了个嘘的手势,随后才小声道:跟他没关,是我贪凉,下午多吃了两份冰激凌。
容隽听了,低头就亲了她一下,满意道:这才乖。
几个人坐下来,乔唯一和陆沅很快聊起了陆沅个人品牌的近况,容恒在旁边听着,偶尔也会搭两句腔,只有容隽,全程像是个局外人一样,话都懒得说。
容隽心里爆了句粗,直接熄火下车,道:我就要上去,你能怎么样?
如果那个人不是你,那又有什么所谓?我随时可以抽身,随时可以离开,何必要忍过那两年?
过去的心境和此刻的现实交织在一起,乔唯一忍不住往容隽怀中埋了埋,让湿了的眼睛紧贴着他胸前的衣服,不让自己的眼泪再流出来。
陆沅不由得又沉默了片刻,才道:不会是因为明天的事,让伯母也一晚上没睡好吧?
容隽先是一怔,随后才蓦地伸出手来重重将她揽进怀中,呼吸有些急促地看着她,道:你看见我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