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日子,我怎么可能不来?慕浅说。
屋子里只有夜灯亮着,她靠在他怀中,轮廓模糊,却依旧隐约可见眉眼低垂。
慕浅紧紧抱着他的脖子,近乎贪婪地回吻着他,久久不肯松开。
浅浅,爸爸已经安排好将你妈妈的墓迁回桐城,就让她安心躺在山居小院旁边,我们也可以时常去看她,你说好不好?
想干嘛?慕浅一听就知道他有所求,睨了他一眼。
山里空气好,环境好,睡得好不是正常的吗?慕浅回答。
你还胡说!陆沅早从她上一句的语气里听出问题来,看我不打你!
我是顺势而生,而你,是逆势而生。慕浅说,你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,为了自己想要的名誉和地位,干了多少大不韪的事情?如果有需要,你甚至可以牺牲全世界来成全你自己——这就是你。
慕浅还准备说什么,陆与川已经摆了摆手,转头就先行离去了。
慕浅闻言,偷偷瞄了一眼床头的数字时钟,时间正显示凌晨四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