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动。傅城予只是低声道,我看看有没有弄伤你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然而等她洗完澡再回到卧室时,却见垃圾桶已经被打翻了,猫猫正将垃圾桶里的废纸团当做毛球,玩得不亦乐乎,脚下还踩着她刚刚丢掉的那封信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良久,傅城予才收回视线,低低应了一声,道:嗯,在生我的气。
傅城予又在门口坐了片刻,最终只能无奈摇了摇头,调转了车头。
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傅城予走到外间,从栾斌时候结果电话的时候,栾斌一眼看见他脖子上几乎被咬出血来的那个伤口,不由得震惊拧眉,傅先生
对傅城予而言,长久战变成了突袭,也是他没有想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