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婉筠听了,缓缓呼出一口气,之后道:没事,过了这么久,我也平静了,我自己去见他吧,有什么话,我会跟他心平气和说清楚的。
我在干什么啊?萧冉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他,道,你说我这是在干什么啊?我居然在吃醋,哈哈我居然在为了你护着你名正言顺的太太而吃醋,也许我是疯了吧——
他只是上前,一把捉住乔唯一的手,上上下下地检查着她的身体,紧张地道:没事吧?哪里受伤了?
他们当然就在她们对面,不仅在她们对面,偶尔传来的隐约笑声,她都听见了好几次。
这一回,容隽没有再跟上前,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,眼神愈发委屈和不甘。
到第二天早上,傅城予醒过来的时候,病床上已经不见了顾倾尔的身影。
傅城予猛地顿住脚步,回身一看,立刻转身大步走了进来,伸出手来握住她,怎么了?
刚才我妈吓到你没有?傅城予这才开口问道。
听到这里,傅城予抬起头来看向她,道:这么说来,是我吓人了?
傅城予低头看向她的脚,果不其然星星点点,都是泡面的汤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