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爸爸想听到你认真的回答。陆与川说,容恒那个小子,你很喜欢,是不是?
大概一个小时后,门锁终于被重新安装了一遍,再开门关门时,已经恢复了从前的顺畅。
容恒蓦地一顿,一把抓下嘴里的香烟,刚想要开口问她怎么了,却又听见电话里传来霍祁然有些遥远的惊呼:沅沅姨妈,你怎么了?
霍靳西也不再多说什么,带着慕浅转身上了车。
这一眼,便正好对上车内容恒近乎凝滞的视线。
这家伙明显是受刺激过度,思绪都混乱了,言语也毫无逻辑,简直想一出是一出。
然而,不待眼前这名警员的话说完,身后忽然就传来一把稍嫌冷淡的声音:我来。
他是全情投入,满腔热血,可是陆沅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。
容恒翻了个白眼,又沉思片刻,终于没有再说什么,而是拿过一只空碗,给自己盛了点白粥,低头喝了起来。
陆与川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,那你这是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