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说:那是你没见着平常的时候,在学校里就三天两头地闹别扭,一闹别扭啊,容大少的脸就像现在这样,黑得能滴出水来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明天吗?乔唯一说,可能没有时间?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一听到这个回答,容隽的不满瞬间就从脸上蔓延到了全身。
回到桐城后,乔唯一就主动联络了自己的实习单位,伴随着新年复工潮,在寒假还没结束的时候就开始了自己的实习工作。
容隽一听就乐出了声,一面将许听蓉往外推,一面道:您放心放心,我心头有数呢,我疼她都来不及,哪舍得让她遭罪!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容隽瞬间低笑起来,道:放心,没人敢进来——
虽然外面说话的内容听不起,可是她不用想都知道,又是一群人坐在一起奉承夸奖容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