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内,容恒试好粥的温度,才将调羹送到陆沅嘴边。
不是。保镖说,陆小姐的手伤得很重。
屋子里只有她身边那盏落地灯亮着,刚好照亮她所在的那个角落,昏黄的灯光之下,她脸色依旧是苍白的,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搁在扶手上,格外惹人眼目。
是吗?霍祁然很惊奇,可是在卫生间里怎么会缺氧?
我知道你的想法。霍靳西说,但这件事毕竟危险,我不想你牵扯进来。
面前是两扇冰冷的墙交织而成的死角,而身后,是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。
陆沅知道她是故意,瞥了她一眼,缓缓道:我不擅长处理复杂的关系,怎么简单怎么来吧。
可是原来,他心疼她,是因为她和宋司尧像。
容恒也不强迫她吃完,将粥碗放到旁边,又看了看时间,才开口道:那就早点睡吧。
容恒一时没有再说什么,找了个盘子过来,将果肉切块,那叉子送到她嘴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