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经历了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夜晚的霍靳西,在回去的路上心情却似乎不怎么好。
原本就已经是深夜,再说了会儿话,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凌晨两点。
恨到什么程度?霍靳西没有理会她的虚与委蛇。
林夙知情识趣,没有在霍靳西明显心烦的状况下与他过多交流,而是转身走向了屋外。
霍靳西神情淡漠地略略一点头,便又转开脸去。
霍靳西并不回答,走进门来,示意陪同慕浅的佣人出去。
说实话,在楼下只看到霍靳西的车时,慕浅便认定了霍老爷子这次生病多半是一场闹剧,因此当下便松了口气。可是此时此刻她看到的,却是霍老爷子闭目躺在床上,面容苍白,外接的各种检测仪器在他的身旁闪烁,昭示着一个人的生命。
七年前,你说我痴心妄想,七年后,你主动要跟我睡。慕浅轻笑了一声,霍靳西,无论如何,是你输了。
霍靳西低头埋入她颈间,声音低沉,你质疑得早了些。
她一点点松开他,盯着他看了许久,终于冷笑了一声:原来你是为她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