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没有挣扎,再没有反抗,如同行尸走肉一般,被送到了不远处的警车上。
慕浅眼睑隐隐有湿意泛起,却又迅速地被她压制下去。
她靠在卫生间的墙边许久,终于鼓足勇气要开口时,卫生间的门正好打开——
容恒很快察觉到什么,转而道:好不容易放几个小时假,说这些干什么。等忙完这一阵,我拿了假,带你去淮市玩两天。
她连忙转开脸,背对着慕浅,下一刻,便被容恒抱进了怀中。
下一刻,她伸出手来,轻轻抱住了慕浅,将她护进了怀中,
这些年来,虽然陆氏的主心骨是陆与川和陆与江二人,陆与涛不过是个吃喝玩乐的纨绔,但桩桩件件的案子查下来,他多多少少也有沾手。况且陆与涛这人本就扛不住事,又遭遇陆与川突然出事的打击,完全扛不住审讯,不过三两天,就交代了个彻底。
然而就在他退开的一瞬间,陆与川再度抬枪,一枪射在了他的肩头!
他话音刚落,楼上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嗤笑,你刚当着爸的面,怎么不说这句话?
从他发动车子,到车子上路,陆沅始终沉默着坐在副驾驶,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