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打开走廊的灯,轻手轻脚地下楼去了厨房。
齐霖战战兢兢地提醒:沈总,您额头的伤?
没出国,怎么没跟家里说?那少爷这两天在公司?
有管家陈叔小跑过来,见到二人,忙躬身见礼:少爷,沈先生,巧了,都回来了——
那麻烦你下楼给晚晚端杯水吧。沈景明抓住机会,看向刘妈,想把人支开。
沈宴州拧紧眉头,略作思量后,脚步退后了几步。
沈宴州看得唇角止不住的笑,然后,使坏地去拽她怀里的衣服。她抱得很紧,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,他继续拽,她仿佛生气了,竟张嘴咬住了
他眼眸染上愁绪,翻身过来,看着她安静的睡颜,喃喃低语:明知道你不喜欢我,一直克制着,可越来越让我喜欢,怎么办?想时刻见到你,时刻亲吻你,越来越不满足你在身边,想占有你的一切
一想到自己被何琴打了屁股,她就生气。一想到自己还撅着屁股打针,她就害羞。而面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沈宴州,她又生气又害羞。如果不是为了睡他,她何苦做些事、受这些苦?
楼下主仆二人猜测着,楼上沈宴州已经进了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