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哥哥不想受伤想长命百岁,是不是也能做到?
八月转眼过了一大半,每天都是孟行悠主动联系迟砚,她提过好几次要去医院看看景宝,都被迟砚婉拒。
回到教室班上只有两个值日的同学,孟行悠跟做贼似的,把甜品塞进书包里,完事儿了还跟迟砚说:我们别一起走,我先,你等三分钟,我在后墙等你。
孟行舟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,无奈地顺着她说:对,我神经病,我还很烦。
迟砚许久没听见过孟行悠的声音,不知是不是环境使然,这一瞬间无数种情绪涌上来,竟让他说不出话来。
——北区66号,保安亭往右直走,倒数第三家。
孟行悠摇头,眼神坚定:不,你一定能进。
孟行悠丝毫没有被安慰的感觉,往后靠在椅背上,小声嘟囔:这没用。
第二缸没收拾好,第三缸醋坛子又翻了,迟砚扯嘴笑了下,一股酸劲儿扑面而来:你还对他笑。
——开学你给我等着,我很不爽,特难哄好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