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眼神,恨不得把孟行悠给盯出个洞来,要多不甘就有多不甘,要多忿忿就有多忿忿,哪里又往日半点不接地气的大少爷模样。
迟砚翻墙翘了两节课去上次跟孟行悠吃甜品的店,打包了一份榴莲芒果冰,还有两份小甜点。
各类试剂要按照不同的方法稀释溶解来处理,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。
孟行舟弯腰,与她平视,笑里藏刀不紧不慢地说:告诉那个姓迟的,高考拿不到状元,休想进我孟家门拐走我妹妹。
楚司瑶一个女生都看得移不开眼,更别提周围那些男生了:原来她就是边慈啊,真是长得好看,跟白天鹅似的。
晾了一个多月也不是白晾的,孟行悠对迟砚的声音有了一定免疫力,完全不受影响谈不上,但至少不会挤走她脑子里残存的理智,再像一样做出什么蠢事儿来。
迟砚心里莫名被针扎了一下似的,他低头看着景宝,认真地说:景宝没有不一样。
周五晚上看书看得有点晚,孟行悠第二天培训迟到了半小时,挨了教授一顿骂。
孟行悠还想着趁下课时间好好跟他聊,现在直接没了,她没法忍受这种带着一肚子疑惑过夜的感觉,略微崩溃,放下杯子,懊恼地说:下课了你怎么不叫我啊!
景宝比他还着急,只差没把屏幕怼道他脸上:悠崽哥哥要打断你的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