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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那天晚上，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
听见这句话，傅夫人蓦地一顿，声音蓦地拔高了两度：又？
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，周围的人都在熟睡，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
时间太早，天色也只是微亮，可是门口却已经停了一辆车，车旁站着一个人。
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，许久之后才开口道：她情绪不太对，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，道，人都已经死了，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？我随口瞎编的话，你可以忘了吗？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
傅城予迎着她的视线，平静道：我无能为力。

当然可以。傅城予一边说着，一边又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，道，既然是我会错意，那说开了就好。你没故意躲我，我也就放心了。

哪里都行。顾倾尔说，总之你不要坐在这家店里。

那种真实，你好像就只在我和我身边的人面前流露过，那个时候，我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方法，就是反复回想确认你的真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