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听的不满了:妈,瞧您这都说了什么,哪有晚餐让人送进房的道理?
两男仆年纪不大,乍然听到少爷宣见,胆战心惊地上了楼。也巧,刚好撞见了找人的姜晚。
我也在公司上班,忙不忙我心里清楚。他在躲你。不想见你。
他断断续续编辑了这些又删除了,重新编辑:
姜晚蹙眉催促:哎呀,快点,我又不会逃,你先离我远点。
何琴震惊地站起身,随后看到走进来的姜晚,似有所悟。一定是这女人在老宅说了什么,让她的宝贝儿子挨训了、不高兴了。哼,这个小祸水!
姜晚下床,打开先前收拾的行李箱,从里面拿出外套,抱在怀里,躺回了床上。男人的气息还在,她猛嗅了几口,也没什么困意。她可能真的产生抗体了,呜呜,手疼,想睡。
主仆两人望过来,没去想她们的议论是否被偷听,神色都很自然。
何琴一想起那保证书,就头疼、心疼,身体各种不舒服。沈宴州当年安全回来后,老夫人喜极而泣,从此把孙儿养在身边。她想去照顾,被拒绝了。为了唯一的儿子,也为了坐稳沈家夫人的位置,她不得不伏低做小,每天过去各种挨训。老夫人慢慢消气了,就让她写了五千字的保证书。她辛辛苦苦写了,但依然没能把儿子要回来。由此可见,老夫人也是个有仇必报、斤斤计较的性子。
沈宴州看的皱起眉,伸手摸索她的唇瓣,轻声问:为什么总爱咬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