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睡,别人总是要睡的。霍靳西回答。
那天大概下午五点,她房中的饮水消耗完毕,眼见这个时间容恒应该不会回来,她便自己下楼去拿水。
我有多过分?容恒迎上她的视线,爷爷才是一家之主,我跟他老人家说话,跟你又没关系。
她答非所问,两个人却仿佛都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。
偏偏,他尝到她唇齿间与他相同的味道,愈发难以自控。
陆沅同样有些目瞪口呆,待回过神来,她忽然就看向了容恒。
唇角的些许泡沫其实很快就擦干净了,可是容恒手里的毛巾却在那里停留了很久。
无非是因为她视线始终低垂看着梨子,他不高兴了。
容恒看着自己那袋换洗衣物,又看了看睡着的陆沅,最终还是应了一声,嗯。
他在她不告而别,音讯全无之后原本就已经够生气了,却还是在那天晚上跑来找她,结果却被她用更激烈的手段赶走。